导读:
绯闻就是指桃色新闻,现在通常是指文艺界和娱乐圈的影视歌明星们自身与周边异性或同性之间的情色故事。而在古代的盛唐时期,如花似玉、才华横溢的文艺界和娱乐圈的明星才女也无不是被绯闻缠绕,而深陷各种是是非非的“绯闻门”。那么,大唐的才女为什么大都如此的绯闻缠身呢?唐朝无疑是中国古代最为开放的时代,也是文艺界和娱乐圈情色之风最为张扬的时代。因此,唐朝的才女,多是性格豪迈、情怀奔放的女子,她们外表有美貌,胸中有才华,敢于“迎八面来风”,“向四方洞开”,也敢于想像,敢于决断,对生活充满着无限激情。尤其是在性生活开放方面,更是表现出了唐朝才女与其它朝代的才女的不同的风情。她们不要金钱要快乐,情人床友一大堆,八卦绯闻天天见,海雨天风任往来。试问,哪朝哪代的才女可以与她们相比?她们所处的前所未有的开放时代,她们的才华需要释放,她们的情感更需要释放。
唐朝因为受到皇室北方胡人血统的影响,成为了中国古代性观念最开放的时代,所谓的“脏唐”之说也寓意唐朝不拘纲常礼法的空前性自由。皇室的性开放必然带动了社会的性开放,男人们的性开放更带动了女人的性开放。而唐朝才女们也急需融入这个全民性开放的社会生活中去,而她们心底的情感和胸中的才华一旦释放,就会让那些男人们顿时感到自愧不如。纵观唐朝的绯闻缠身的才女有三大类型:
一是“身在江湖、身不由己”型。这种类型的唐朝才女最典型的代表人物就是薛涛。
薛涛,容貌美艳,风姿绰约,“有林下风致”之美。薛涛自幼聪慧,八九岁知音律。一天,她父亲坐在院子里,看到院子中高大的梧桐,不禁突发感慨:“庭除一古桐,耸干入云中。”坐在一旁的薛涛随即应声说:“杖迎南北鸟,叶送往来风。”她父亲听后惭愧之色有然而起,薛涛的才思敏捷由此可见一斑。但因为她早年丧父,与母亲相依为命,生活极其窘困,到了十六岁,正是花样年华的岁月,但是因为迫于生计,薛涛不得不走进歌坊,成为当时著名的青楼女诗人。
当时正是大唐盛世,诗才辈出,虽然许多须眉称雄,而一旦女诗人脱颖而出,便顿时让须眉才子黯然失色。薛涛就是其中才华横溢的诗坛才女。一入青楼,身不由己,薛涛便“迎八面来风”,“向四方洞开”,常与当时著名诗人元稹、白居易、张籍、王建、刘禹锡、杜牧、张祜等人唱酬交往。她居住在浣花溪上,自造桃红色的小彩笺,用以写诗。后人仿制,称为“薛涛笺”。王建《寄蜀中薛涛校书》一诗赞道:“万里桥边女校书,枇杷花里闭门居。扫眉才子知多少,管领春风总不如。”可见,薛涛的豪放,曾令多少天下有名的才子倾倒于地,自愧弗如。
而更让男人感到薛涛的豪放之举,是她与小她十一岁的男人有过一段铭心刻骨的姐弟恋。这个小男人叫做元稹,是《西厢记》里的对崔莺莺始乱终弃的张生原型。元和五年,即公元810年,元稹任监察御史,奉命前往成都巡察,当地司空严绶便派薛涛前去色情贿赂。当时已经四十二岁的薛涛不辱使命,施展浑身解数很快和这个刚过而立之年的小男人擦出火花,一时郎情妾意,形影不离。然而可惜的是,不久元稹因故离开了成都,回到长安。
薛涛对元稹想必动了真情。她笔下的《池上双鸟》一诗毫不掩饰对元稹的痴情,“双栖绿池上,朝暮共飞还;更忙将趋日,同心莲叶间。”薛涛欲将元稹培养成自己的老公,曾考虑过嫁给元稹做妻子;而情场老手阅女无数的元稹,却将薛涛视作自己床上的玩物。薛涛岂不知元稹这类人的花花肠子,但是,她仍然深深地感到和元稹在一起的日子,欲仙欲死,无疑是一段华丽爱情的乐章。当她知道元稹另有所爱的时候,便离开了青楼,先居于浣花溪上,后移居成都西北的碧鸡坊,在坊内建造吟诗楼,自己衣着女道士冠服,栖息楼上,独自吟诗。这无疑是绚烂之后的淡定,豪放过后的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