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炀帝造任意车:糟蹋三千幼女让处女试春

隋炀帝杨广迷恋女童。他广搜未成年的女孩,置于宫中,供自己淫乱。大夫何稠投其所好,专门制作了一种车子,正好可以放进一个女童。

何稠说:“此车虽然小,却有两层。临幸女童时,只需要将车子推动,上下两层中所设的机关便能自动运行起来,能将女童牢牢固定住,使之不能动弹。这完全是自动的,行房事时一点也不费力气啊。”杨广听了何稠这番话后,兴奋地说:“你开动脑筋设计了这个车,我用来任意取乐,就叫‘任意车’吧!”

得到“任意车”后,杨广马上挑了一个体态轻盈的女童,叫她上车仰卧。那女童全被蒙在鼓里,当即奉命登车,机关一动,立即被钩住四肢。她正要用力挣扎,不料杨广已经压上身来,无从躲闪。云雨之后,杨广非常欣喜,马上赏赐何稠千两黄金。他还让画师将自己和女童交欢的情景画下来,悬于宫中欣赏。

从此,杨广可在路上随意行房事,车内悬挂着铜饰件,随着车的摇动发声,可以将车内的声音掩盖住。

何稠与同僚谈及此车时,常常夸自己机巧聪慧。有一个同僚对他的行为很是不屑,想调戏他一番,于是冷笑说:“天子正嫌楼中不能乘车,处处需要步行,你为何不再造一个车,既能便于御女,又能登高,这才算心灵手巧呢。”何稠被他这么一说,竟然真的日夜构思,几经改进,终于又造成一辆车。

改造后的车子下面架着双轮,左右暗藏枢纽,可上可下,登楼入阁,如履平地。尤其是在车中御女,仍能自己摇动。杨广当即试用,果然能转弯抹角,上下自如。杨广喜不自禁,对何稠说:“朕正愁步行吃力,现在有了这车,真是快意逍遥啊!”杨广一边说,一面又命人取来金帛,赏给何稠,并封他为金紫光禄大夫。

大唐秘史:唐太宗为何霸占亲表叔杨广妻女

隋朝开皇二年,也就是公元582年。13岁的杨广,迎娶12岁的萧妃。萧妃是割据政权萧岿的四女儿,因为生辰八字不好,被抛弃到宫外寄养。

说起来,这位美丽的萧四小姐,也是小姐身子丫鬟命。先在民间吃糠咽菜,嫁给野心勃勃的杨广之后,又一起在公众面前低声下气地“装孙子”。好容易熬到杨广当了皇帝,新君便迫不及待地跟其他女人寻欢作乐。萧妃只落了个皇后的虚名。

肆无忌惮地折腾了14年,杨广终于拖跨了大隋朝。618年,他被叛臣活活勒死。萧皇后便成了胜利者的战利品。她先后跟过宇文化及窦建德,后来又被远嫁突厥的义成公主要走。姑嫂二人,一起服侍处罗、颉利两任可汗。如果不是李世民平灭突厥,恐怕,萧皇后就要客死他乡了。

公元630年,年届花甲的萧氏,含泪回长安。此时,突厥大败,义成公主死了,颉利可汗遭擒。按理说,萧氏仍属“战俘”。她特殊的身份,居然赢得大唐礼遇。想不到,归唐之后,她竟把李世民卷进了是非漩涡。

旧唐书・太宗本纪》载:“四年春正月乙亥,定襄道行军总管李靖大破突厥,获隋皇后萧氏及炀帝之孙正道,送至京师。”萧氏归来,李世民给足了面子。

一来,两家“亲上亲”,杨广是李世民的亲表叔,李世民还娶了杨广的女儿――大杨妃,从哪儿论,萧氏也算长辈。

杨广是李世民的亲表叔,李世民还娶了杨广的女儿――大杨妃

其二,李世民的“智囊”萧r,是萧氏的亲弟弟,给臣子一个天大的面子,有什么不好呢?《北史》里说:“(萧氏)归于京师,赐宅于兴道里。”看来,李唐很愿意奉养这位前朝皇后。

坊间文人,更愿就此说风凉话,很多笔记都收录了相似的典故:李世民破格举行了一场盛宴,为萧氏接风。以贞观时代的标准,那种规格,连皇帝都觉得有些铺张。李世民笑呵呵地问萧氏:“您以为眼前的排场比隋宫如何呢?

这个档次,压根儿不能和隋宫相比。当年夜宴,廊下悬挂着上百颗硕大的夜明珠。殿前篝火几十座,烧的尽是上好的檀香木。

据说,每晚要烧檀香二百车……萧氏不动声色地答道:“陛下乃开基立业之君,怎可与亡国之君相比!”这句话,贞观天子非常受用,由此,更加善待这个饱经沧桑的贵妇人。

所谓“是非漩涡”,还不是男男女女的风流事儿?据传,李世民倾慕萧氏,曾公开纳作小妾,封为“昭容”。这又是一件捕风捉影的“花边故事”。首先,以唐朝的开化之风,即便李世民娶了萧氏,也没什么了不起。

他连亲哥哥――李建成的老婆亲都要,何况前朝废后呢?假设果真纳萧氏为“昭容”,《旧唐书》和《新唐书》绝不会只字不提。相关记载呢,没见着。

其次,萧氏归唐,都什么岁数了?整整六十!刚届而立的大唐皇帝,要什么女人不好,非跟一个老太婆勾勾搭搭吗?至多,李世民曾倾慕过传说中的萧皇后,“恨不相逢未嫁时”――仅此而已吧。

说实话,萧氏最在乎的还是杨广。俩人最宝贵的青春拴在一起,23年,那可是一段刻骨铭心的黄金岁月呀!如今,国亡了,家破了。丈夫被杀,儿女也不在了。

旧时堂榭,物是人非,活着还有什么滋味?长安城里的萧氏,深居简出,又孤独地生活了18年。鬓边白发,迎风而起,她浑浊的眼里,一遍一遍地闪过纯情时代的影子。偶尔,唇边也泛起一丝苍凉的笑容……

“(贞观二十一年)庚子,隋萧后卒。诏复其位号,谥曰愍;使三品护葬,备卤簿仪卫,送至江都,与炀帝合葬。”《资治通鉴・唐纪》如是说。

萧氏,还惦记着臭名昭着的丈夫哩,怀念他们相濡以沫的日日夜夜。她终于顶着“皇后”的哀荣走了。扬州,葬下一段千古风流,升起一轮皎皎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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