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高鹗是否为《红楼梦》后四十回的作者至今仍有疑问,目前红学界的说法更趋向于“无名氏续,程伟元、高鹗整理”。
高鹗作品有哪些?
《高兰墅集》,清盛昱、杨忠羲《八旗文经》卷五十九著录,未见传本
《兰墅诗钞》,《清史稿・文苑传二》著录,未见传本
《月小山房遗稿》,是由高鹗的及门弟子华龄编校,增龄作序后付诸刻印的。藏于北京图书馆
《兰墅砚香词》不分卷,稿本,收录高鹗词44首
《赠麟庆》诗,见道光九年(1829)红香馆原刊本《清朝闺秀正始集》卷二 十,《高凤仪小传》
《《红楼梦》叙》,见程甲本卷首
《《红楼梦》引言》,与程伟元联合署名,见程乙本卷首
《《操缦堂诗稿》跋》,见《八旗文经》
《红香馆诗草》序见该书咸丰十一年(1861年)重刊本
《兰墅文存》,北京大学图书馆藏稿本,收录高鹗的八股文16篇
《兰墅十艺》,北京大学图书馆藏稿本,收录高鹗的八股文11篇
《唐陆鲁望诗稿选钞》二卷,北京图书馆藏稿本,其中《兰墅摘钞古体》和《兰墅摘钞今体》各一卷
《吏治辑要》,不分卷,高鹗编,有满、蒙、汉3种文字本,又称《三合吏治辑要》。有刊本,恩华《八族艺文编目》著录
高鹗篡改曹雪芹《红楼梦》真本?
所有的曹雪芹真本(‘国宝本’)《红楼梦》(《脂砚斋重评石头记》)都写明王夫人生了贾元春的“次年”又生了“宝玉”。如,甲戌本第二回:“这政老爹的夫人王氏【脂批:记清。】头胎生的公子・・・・。第二胎生了一位小姐,・・・・・・;不想‘次年’又生了一位公子,・・・・宝玉”。
在庚辰本中也是这样写的――“次年”,唯独高鹗120本把“次年”变成了“后来”・・・。
为什么脂砚斋在“王氏”后面批注“记清”二字呢?他们的用意就是点明确“贾元春和贾宝玉都是王夫人亲生的孩子”,这就为后面贾宝玉向林黛玉说知心话时说自己也是“独生”打下了伏笔。即到底宝玉是不是真的‘独生’?如果我们承认他也是独生,那么贾元春就是‘假姐姐’,自然可以推断“贾元妃”是假的;‘省亲’和修造“大观园”也都是“假戏真唱”罢了!
在甲戌本、庚辰本、周汝昌汇本、霍国玲校本上都一致写着“次年又生了一位公子・・・宝玉”,可是署名“曹雪芹高鹗”著的120回本子上却在“不想次年”四个字处改掉了两个:“次年”删掉后换成“后来”;在“又生了”三个字中删掉了“了”字,其余则完全与国宝本一模一样。
这样一个“大问题”就出来了:高鹗既然是‘续补’曹雪芹的原著,为什么随意改动前作者的“原文”呢?如果说删掉那个‘了’字,对理解原文还关系不太大,但是把“次年”这个时间定词改成“后来”这个不定时用语就关系重大了!
“次年”是该书时代背景的“定海神针”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次年”是该书时代背景的“定海神针”,它表明贾宝玉是在贾元春出生后的第二年王夫人生的“第三胎”的意涵。也就是说贾宝玉比姐姐贾元春其实才只是小一岁啊!可是改成“后来”,那就让读者搞不清宝玉到底比姐姐小多少岁了。因此,后面贾元春省亲时写贾宝玉才“十二三岁”,就没有人怀疑贾元春到底多大年纪就被皇帝晋封为“贤德妃”了。也就必然相信贾元妃省亲时的‘热闹’场面都是真的了。因此也就没有人去追究既然你家借省亲之事也这么“奢侈”,还有什么理由去讽刺别人家“花钱像淌海水似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