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四大名著其实三部出自元朝
众所周知,四大名著是中国乃至全人类共同拥有的宝贵文化遗产,在整个华人世界中有着深远的影响。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一任国家主席曾说过“读书就读四大名著”。毫不夸张的说,读懂了四大名著,就等于找到一把打开中国传统人文、社会、伦理、历史、地理、民俗、心理、处事策略的知识之库的钥匙。
四大名著都是哪四种名著?当今华语世界一致公认是:《水浒传》、《三国演义》、《西游记》、《红楼梦》。
这四大名著,历来被许多不明历史真相的读者当作明清小说的巅峰之作。然而,事实上,这四大名著有三部出于元代,一部出于清朝,应该说是元清小说的巅峰之作。出自元朝的三部名著分别是:《水浒传》、《三国演义》、《西游记》,下面,我们就来综合分析这三部名著为元人所写的可能性。
先来看《水浒传》,明高儒《百川书志》著录其所见本,前署“钱塘施耐庵的本,罗贯中编次”。 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认为是施耐庵所作,王圻《续文献通考》认为是罗贯中所作。无论是施还是罗,这两人都是元代人,不经历元代的混一宇内的磅礴大气以及元末战乱的烽火流离,是写不出这么思想深刻的作品。更明显的证据是,《水浒传》的语言是高度白话的,它是我国第一部成功的长篇白话小说。今人通过对金山寺元代圣旨碑碑文和《水浒传》语言特色的比较,已经将历史的迷雾拨开。这里所说的金山寺并非白蛇传里的杭州金山寺,而是河南省鹤壁市的金山寺,寺里的“龟驮盘龙碑”是大元皇庆元年仁宗皇帝命人勒石矗立的蒙汉文同壁圣旨碑,还是中原地区唯一一块蒙汉圣旨碑,碑上的八思巴蒙古文的汉译白话部分,与罗贯中《水浒传》中的语言方言特色具有很高的同源性。据此,基本可以断定,《水浒传》是在元代白话流行的基础上诞生的。
然后来看《三国演义》,作者是罗贯中,据《中国通史》介绍,他曾充任过元末农民起义军张士诚的幕客,除《三国志通俗演义》外,他还创作有《隋唐志传》等通俗小说和《赵太祖龙虎风云会》等戏剧。罗贯中是元末明初人自无可疑。但是他究竟算是元人还是明人呢?从他的政治立场来看,恐怕还是应该将他归为元人更为合适。因为,罗贯中经历了从元朝宽容的政治气氛到明朝血腥的政治气氛,因此在《三国演义》这本书里厌明眷元感情时有流露,只是迫于朱元璋高压的文字狱暴政,罗贯中只能通过隐喻的笔法来表达对元朝的眷顾和对明初暴政的不满。我们可以看到,诸葛亮这个人物可谓是集中了元朝所有优秀人物的特性,罗贯中倾注心血让他具有郭守敬的天文术算机械制造之学,伯颜的忠诚王事廉洁奉公,佛道两教人士的呼风唤雨预测未来的神奇秘法。至于诸葛亮七擒孟获平定云南笔法,明显师法元世祖取云南不杀段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原形,很明显就是赛典赤。赛典赤死后“百姓巷哭”,而诸葛亮死后“上至公卿大夫,下及山林百姓,男女老幼,无不痛哭,哀声震地。” 姜维则是王保保的隐喻,因为王保保在元末明初时代得到了所有人一致好评,连朱元璋都不得不佩服为“当世奇男子”,因此罗贯中颇费笔墨把姜维这个历史上并不算太出色的人物写得有血有肉,为复兴汉室秉持一片耿耿孤忠,实则是在弘扬王保保的丹心和正气。对于曹操这个人物罗贯中有佩服的一面,另一方面是深深厌恶。这显然是跟罗贯中对朱元璋的感情相符的。朱元璋时代天下士人如进牢狱,人人都是敢怒不敢言。因此罗贯中只能在书里暗暗发泄对朱的不满。如他用曹操杀故人吕伯奢满家比喻朱元璋屠杀李善长全家,用曹操杀孔融、杨修等隐喻朱元璋用文字狱杀高启等。至于罗贯中写左慈戏曹操那一节,很明显就是罗贯中对朱元璋的《御制周颠仙人传》的谐趣版,因为朱元璋吹嘘自己有周颠这种仙人来指点,暗示自己是真龙天子。罗贯中十分鄙夷,因此用左慈戏曹操来暗里讥讽朱元璋,以此来戳穿这种奸雄的画皮。
最后来看《西游记》。清初顺康之间汪象旭、黄周星等人笺评《古本西游证道书》的刊刻行世,声称该本是以独家发现的大略堂“古本”秘籍为基础,还提出了《西游记》的作者乃是元代丘处机,证据就是刊在全书卷首的元中期著名文学家虞集的一篇《西游记序》。丘处机的《西游记》作者提法流行过一段时期,再后来清人吴玉、阮葵生等先后以天启《淮安府志》中著录有吴承恩著《西游记》为依据,提出百回本小说《西游记》为吴承恩所著,五四时代鲁迅、胡适均采取这种说法。然而今人又对鲁迅和胡适认定《西游记》为吴承恩著提出质疑。章培恒认为天启《淮安府志》并未说明吴承恩的《西游记》是否小说,而清初黄虞稷的《千顷堂书目》则把吴承恩《西游记》列入地理类,作为游记性质的著作,所以现在也有不少学者认为此书非吴承恩作。陈大康教授认为,说百回本《西游记》作者是吴承恩的说法是缺乏依据的。而在袁世硕和张可礼所著的《中国文学史》中,也对《西游记》作者进行了质疑。事实上,从朝鲜古代的一种汉语教科书《朴通事谚解》里,也能看出《西游记》很早就成书于元代或元末明初,书里有两人这么一段对话说:“我两个部前去买文书去来。买甚么文书去?买《赵太祖飞龙记》、《唐三藏西游记》去。买时买四书六经也好,既读孔圣之书,必达周公之理,要怎么那一等平话?西游记热闹,闷时节好看。有唐三藏引孙行者到车迟国和伯眼大仙斗圣的你知道么?”很明显,元代古本西游记里的车迟国斗法对象是“伯眼大仙”,后来经过增改,变成了虎力鹿力羊力三个。然而增改后仍不失原本主旨,即车迟国道教徒占据佛教寺庙改为道观,肆意凌辱僧徒,后来唐僧师徒经过车迟国,孙悟空与其斗法,使车迟国佛教地位得以恢复。这完全是从蒙元时期佛道两教斗争一段历史演义而来――自长春真人见成吉思汗之后,道教全真派得势,欺压佛教徒,结果导致少林寺长老福裕忍无可忍上书朝廷指出“道士欺谩朝廷辽远,倚着钱财壮盛,广买臣下,取媚人情,恃方凶愎,占夺佛寺,损毁佛像,打碎石塔……,占植寺家园果梨栗、水土田地”,蒙哥下诏,于是在忽必烈主持下,佛道二家展开一场大辩论,在这场辩论里西来的吐蕃高僧八思巴词锋锐利,逻辑性强悍,辩得道教一方哑口无言,只能自承失败。再结合《西游记》全书里的宗教信仰自由思想和佛教独尊思想,很容易看出是出自元人之手,顶多明人只是在后来做了一点细枝末节的修订工作。
综上分析,这三大名著出自元朝是浅而易见的。元朝,作为中国历史乃世界历史上独一无二的领土人口政治经济全方位领先于世界其他国家的开放型帝国,这个帝国不但拥有最强大的武装力量,最先进的科学技术,还拥有最宽容的思想信仰言论自由和多元文化百家争鸣的氛围,出现这样三部大气磅礴分别反应下层贫苦大众反压迫斗争和上层政治集团武装斗争以及宗教势力思想斗争的作品,完全是历史潮流里应运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