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战屡败的曹仁为何能稳坐曹魏第一统帅的位置?

“夏侯、曹氏,世为婚姻,故惇、渊、仁、洪、休、尚、真等并以亲旧肺腑,贵重于时,左右勋业,咸有效劳。”虽然曹仁在后来得以升迁大司马,成为曹魏军队的最高统帅,但观其生平经历可以看出,曹仁的战绩并不是太好看,对上蜀汉就没赢过不说,甚至在襄樊之战,因为他的错误军事部署使得曹魏大败,让关二爷达成了“威震华夏”的成就。对外屡战屡败却能平步青云,曹仁为何能稳坐曹魏军队最高统帅的宝座?

一、从讨天下,颇有战功

曹操帐下人才济济,曹仁没点本事可是难以服众。事实上,曹仁不仅是最早一批追随曹操的骨干之外,也算得上是战功赫赫了。虽然少年时轻狂放浪,但改过自新的曹仁有了别样的沉稳与干练,在得知从兄曹操起兵后,“仁亦阴结少年,得千馀人”。初平四年(193),袁术袁绍生隙,袁术想要打击袁绍的盟友,便把目光望向了占据兖州的曹操。虽然有黑山贼余部以及匈奴于扶罗等助战,但袁术还是大败,“仁所斩获颇多”。初平四年(193年)秋,曹操以替父报仇为由,起兵讨伐徐州牧陶谦,“仁常督骑,为军前锋”。

陶谦所长在治理地方,而非军事,曹仁能够破之并不奇怪。但经过战火洗礼后曹仁便一发不可收拾,曹操征吕布,遣曹仁别攻句阳,曹仁攻城略池,并且生擒吕布手下将领刘何;曹操征张绣,战局失利,眼看张绣军杀至,曹操军人心涣散,“仁率厉将士甚奋,太祖壮之,遂破绣”;曹操与袁绍对峙于官渡,因为袁绍势大,原本降服曹操的诸县又蠢蠢欲动,“绍遣刘备徇隐强诸县,多举众应之”。但在曹丕强有力的威慑下,刘备一战就败,各个叛县也被曹仁收复。后来袁绍想要袭扰曹操西道,反倒是被曹仁抄截了运粮车,粮谷皆被烧尽。

二、十骑劫营,襄樊未失

赤壁大败后,曹操恐后方再添新乱便匆匆回到北方,派遣曹仁等人继续留守荆州南郡。为了扩大赤壁战果,周瑜引几万人马前来,双方隔江对峙。东吴将领甘宁先行一步占据夷陵,曹仁派兵攻打,周瑜吕蒙计打败了曹仁,双方又重新相持。后来东吴前锋数千人已至,曹仁遣部将牛金与所募三百人前去挑战,牛金众少被围,左右皆失色。就在众人认为这些人都将战死,而江陵城也会被破时,曹仁披甲上马,仅率领数十骑出城杀向吴军,将牛金救回。但敌围之中有馀众尚未尽出,曹仁又杀入重围,“拔出金兵,亡其数人,贼众乃退。”三军都佩服曹仁的勇敢,叹曰:“将军真天人也!”周瑜、曹仁相持一年有余,期间周瑜亲自跨马上阵,但被流矢所伤,伤势严重;“仁闻瑜卧未起,勒兵就陈”,但在见到周瑜起身到军营激厉士气后曹仁又撤退了,一年间双方互有胜负,但因为曹仁孤立无援,而周瑜又“所杀伤甚重”,曹仁只得弃城而走。

曹操在赤壁失利后,以马超为首的关中诸将果然皆反,曹操任命曹仁为安西将军,“督诸将拒潼关,破超渭南”,在曹仁等将领的通力合作下,平定了马超等人的叛乱。后来曹操重拾南征的雄心,“复以仁行征南将军,假节,屯樊,镇荆州”。但此时曹魏的处境并不好,曹操于刘备争汉中,抽不开身关注荆州,而孙权又挥师攻合肥,诸州皆抽调兵力赴扬州屯驻,加之曹仁没有做好部署,不仅让庞德、于禁等人屯驻于地势较低的樊城北部,也没有准备船只,导致关羽水淹七军,斩庞德,擒于禁。“羽乘船临城,围数重,外内断绝,粮食欲尽,救兵不至”,哪怕形势岌岌可危,曹仁也没有放弃,而是以必死之心宣示众人。就是在曹仁、吕常等人的坚守下,关羽未攻破樊城、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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